接下来几天,我几乎把所有课后时段都排满了训练。
拉斐尔没有多问,也没有拒绝。
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学校外面,身上总带着一丝让人冷静下来的气场。
「准备好了就开始。」
这是他常说的话,不多余、不勉强,却让人想用尽全力不让他失望。
我开始变得勤奋得近乎刻意。
早上提早到图书馆,中午简单吃几口便继续练习,晚上回到家也还在练习魔法,手指因反复释放能量而发麻。
「你不需要用逃避当作专注的理由。」
某天傍晚,拉斐尔忽然这么说。
我一愣,正准备再度凝聚火焰的手指顿了顿。
他看着我,眼神没有责备,只有平静得近乎温柔的提醒。
「可我这样,至少能不去想其他事。」
我语气淡淡的,连我自己都听得出那份倦意。
「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
他顿了一下,语气转为更轻柔的语调,「但如果你愿意,等你准备好时……可以跟我说。」
我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继续练习,像是在默契中建立起某种默认的距离感。不逼问、不揭穿、也不讨论那些「其他事」。
有时他的手会轻轻扶住我的手腕,帮我修正姿势;有时他会站在我身后,低声念出调整魔力运行的指示。
他的声音不再只是教学指令,而变得像某种安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