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陶芹是重生回来的,但对于传宗接代上面,她还是旧思想,总觉得不管怎样,还是要生孩子的。
沈秋分没说话,她跟徐二苗既是家人,也是朋友。徐二苗早就跟她说过,在事业没有起色之前,是不会生孩子的。
嗯,还是要跟二苗说一声,让他们夫妻什么时候跟妈坦白。
这么想着,沈秋分又把话题岔开了:“你别想这些没影的事,二嫂不是怀孕了吗?你有空去看看她吧。”
陶芹又生气了,周天赐是75年10月份才生的,生完之后她就怕周爱琴像上辈子那样,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把身体都熬垮了,还特意叮嘱沈夏至这两年要避孕。结果呢,天赐还不到两岁,周爱琴又怀了。
“你哥他就是个棒槌,我跟他说,爱琴的身体重要,孩子慢慢生。他傻不愣登地跟我说,就是要趁年轻才要多生孩子。”
关键是周父周母竟然觉得也对,一个劲说该多生些孩子。
得,又踩雷了,沈秋分不想说话了,捧起碗又开始吃饭。
病房很宽敞,是个单人间。唯一的儿媳妇生孩子,赵父直接动用特权,让沈秋分住得舒舒服服的。
陶芹走到婴儿床边上,六六正在睡觉,嘴巴还不时地砸吧着,特别可爱。
阳光正好,房间里又安静,陶芹看着睡下的沈秋分,眼皮也止不住往下掉。
突然,门外来了个护士:“赵嘉言,去洗澡了。”
陶芹一激灵,忙站起来:“哦,孩子在里面。”
戴着口罩的护士没搭理陶芹,径直走到六六的婴儿床边,伸手想把孩子抱出来,手臂从袖口处露出一截皮肤。
陶芹伸了下懒腰,突然觉得很不对:护士为啥能文身啊?
“把孩子放下!”陶芹的嘴比脑子更快,直接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