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陶芹一凶,沈秋分就不敢哭了。
沈夏至偷偷舒了一口气:妹妹哭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别说沈秋分,赵父赵母也快吓死了。孙子回来后,他们又请了两个看上去就很结实的帮工,以防再发生这种事情。
赵卫东一直没敢走,直到六六回来,他才放心下来。对着赵父赵母又狠狠磕了一个头后离开了医院。
有时候,人的成长就在一瞬间,赵卫东此后渐渐与那帮狐朋狗友断了联系,消停了不少。
陶芹见六六没有事了,这才开始嘀咕沈立冬他们:“立冬他们还想把钱追回来呢,哎,人都不知道上了哪趟火车了,哪追得回来。”
还真让他们追回来了。
阿贵跟阿珍鬼得很,原本就没准备上火车,是想坐黑车去阿珍的老家的。
在他们利用一帮孩子拿到包后,两人哆嗦着打开了,一下子就被满满的大团结给镇住了。
“发财了,发财了!”
阿贵惊喜之余还有点遗憾:“早知道这赵家这么有钱,我就该要两万的。”
阿珍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多早知道,而且说不定,两万,他们就不要这孩子了。车快来了,你把包拿好。”
他们不知道的是,沈立冬在得知阿贵的意图后就去了公安局报警,公安在保证孩子安全的前提下,出了个主意。
“我们这有两条警犬,包里垫条他们常用的毛巾。等包被人拿走后,我们这边就安排人去追,你们带着孩子回去。”
一万块!
这可是大案,公安们一个个摩拳擦掌,今年的优秀可就看这案子了!
所以,当阿贵跟阿珠被公安按住的时候,都没想通为啥自己计划这么周密了,还是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