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典礼已经举行到了一半,等会萧画还要上台敬词祝福,抽不开身陪她去,便叮嘱道:“有事喊我。”
温酒头也不回离席,她能有什么事。
就算有,也要面子不会轻易麻烦别人。
找到了卫生间后,温酒从包里找出护垫,将裙子掀起来,小心翼翼地换了没沾到血迹。
等五分钟后,她走出来,想到外面去洗手。
一出去,便先看见那个黑色衬衫的英俊男人就站在洗手台前,袖子很随意地挽着,露出修长手腕,他的皮肤给人一种森冷的皙白感,比女人还要白。
那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是一根带有火星的香烟,任由燃尽。
温酒的脚步蓦地一顿,看到他又出现,眉心蹙了起来。
她这人有严重洁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洗手了。
水龙头被打开,哗啦啦的水声打破了静到窒息的气氛,温酒将细白的手沾了水,又感觉两道强烈的目光落了过来。
她垂下睫毛,很快洗完手,将水龙头关上。
没了水声,气氛又恢复安静了。
温酒转身要走,抬眸间,扫向立在原处的英俊男人,明艳的笑容没了:“我很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
她自顾自地说:“下次你再敢拿这种眼神看我,小心我叫人打残你第三条腿。”
这个男人的眼神,温酒形容不上来,凭着女人直觉感到充满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