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宋小姐……请让我留下来……”
阮苏荷嗓音轻颤,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刀割一样疼。
此时的宋诗雨终于露出得意的笑容。
“阮苏荷,你这辈子都别想着越界,这才是你该干的事。”
说完,两人相拥着离开了,而阮苏荷的膝盖被石子磨出血痕,连站起来都十分费力。
当晚,阮苏荷从佣人房搬进了更加狭窄的杂货间,只因宋诗雨说要用佣人房摆放奖杯。
而其他的佣人们见了她也全都避他如蛇蝎,仿佛跟她走近了些就要遇到不公平的对待。
“别靠近她,听说她现在正招宋小姐记恨,你要是走的近些,肯定也要被牵连的。”
“哎……真可怜啊,以前住在这里当女主人,现在却住在那个脚都伸不直的杂货间。”
阮苏荷独自缩在房间角落,听着这些话,心中满是苦涩。
在别墅里,每当江逸尘出现,阮苏荷的目光就不受控制地追随着他,仿佛在确认他平安无事。
有几次江逸尘似乎察觉到了,转头对上她的视线,眼神复杂难辨。
可宋诗雨却将这一幕记在心中,越发憎恶阮苏荷。
次日清晨,院子里突然传来激烈的犬吠。
阮苏荷害怕猎犬,不由心底一沉,可没想到,下一秒宋诗雨就把她叫去了后院。
“阮苏荷,以后你就负责给这只狗喂食了。”
宋诗雨抱着手臂看向她,用脚踢了下地上盆里装的生肉。
被关在铁笼里的是一只体型巨大的藏獒,它睁着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阮苏荷,令她心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