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苏曼婷看着我被砸晕、为了她把我关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每一句质问,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在沈星言心上。
他没想到苏青栀居然知道是他让人打断了她的手。
他一直以为,这件事他做得天衣无缝。
沈星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栀栀,对不起......我已经知道了,那些画,是你画的,一直都是你。”
“你父亲和苏曼婷,他们不会再来碍你的眼了,我已经让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教训。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辈子,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
苏青栀只觉得荒谬绝伦,胃里一阵翻搅。
她早已不会再信沈星言任何一句话了。
“你做梦。”她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像教堂外冰冷的海风。
“沈星言,太晚了。我已经嫁人了,我现在的丈夫,他很好。”
想到祁怀宴,想到他们即将共同拥有的那个家,苏青栀紧绷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眼中也泛起一丝暖意。
那抹笑意,却像最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沈星言的心口。
他眼底的血色瞬间翻涌,“休想!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就在这时,教堂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砰!”
祁怀宴神情冰冷,身姿挺拔如松,带着一群神色冷峻的保镖,如天神降临般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