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到桌上的便条,
“我不是故意推你,松鹤他也受伤了,这事扯平。往后不要来打扰我了可以吗?”
风一吹,便条跌落在地,如同赵砚淮的心,碎了一地再也拼不完整。
“什么,你说明天就去领证?不是才订婚吗?”
秦舒颜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抱怨,秦松鹤享受她的投喂,觉得被捅一刀效果也不错。
“那不是怕有野男人把你拐跑吗?你那么好,我多防备防备。”
“而且,我得多谢老婆大人危急时刻救我,赵砚淮真是疯狗!”
秦舒颜笑淡了些,良久问了一个问题。
“秦松鹤,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呀,我高中时也不算多好看呀!”
男人笑着吻上她的长发,大概是她从始至终没意识到自己的魅力。
他的娇娇,永远热烈似火。
他记得自己应酬下班时,是她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熬醒酒汤。
他被人恶意报复住进医院时,是她请假照顾自己。
青春年少的那段时间,他很珍惜那段时间,也知道那时她是真的把自己当亲人。
可是情爱所起,无从缘由。
他是她成长的见证者,她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