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少年将脸埋在了自己妻子胸口,手紧抓住泳衣,看样子似乎在睡觉。
目睹妻子疑似出轨的现场,甚尔不爽的“啧”了一声。
“小鬼这是怎么了?”
立花霁松了手臂,少年侧脸露出来,看着像是不舒服,脸上布满了红晕。
“缘一应该是受到了术式影响,有些不舒服,送走杰后,就哼哼唧唧撒娇。”
***
怀里的少年脸蛋发烫,我心疼坏了。
缘一不舒服时不会像惠一样哭出来表达自己的不适,只是变得比平常更黏人。
会粘妈妈,也会粘爸爸。
我还记得几个月前惠和缘一染上流感,因为发烧而不适,我和甚尔带着两孩子去医院。
惠黏人要妈妈抱,缘一便被甚尔抱着。
哼唧唧像只幼兽一样,打针的时候还强忍着眼泪,最后还是甚尔脱下外套,将他头盖住抱在怀里。
那次流感,整条街的孩子都中招了,就阳太一个幸存,还特招人恨上蹿下跳。
我有时候怀疑阳太的天与咒缚是拿智商换的身体强度。
甚尔微微俯身,从我怀里抱走了少年,少年睁开眼,看到熟悉的面孔,头蹭了蹭,乖巧道:“爸爸。”
甚尔没有说话,看向我,“他这种情况不适合待在这边。”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身边还有两个小的,也不至于等他过来。
抱起了惠,揪着阳太的衣领,一起回了酒店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