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便查出,除了屏风,西苑中还少了不少王府规制的摆件财物。
于是便由郑知念做主,把曾氏押下了。
而沈诗雨示意看守院子的家丁把沈月瑶放了出去“搬救兵”。
其实若论及沈之舟对曾氏的情分,沈诗雨就算用这个法子对付曾氏,也打不到她的死穴。
曾氏和沈月瑶哭哭啼啼两声,沈之舟就会反过来指责她“一点黄白之物而已,定王府上下是都要饿死了吗?莫要这般庸俗吝啬!”
可今天有下药一事铺垫,沈之舟对曾氏正是恼恨至极,所以他接过了沈诗雨手上的册子,沉着脸一行一行细细查看。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沈诗雨又望了望院外的方向。
果然让她瞧见一抹月白色身影。
沈知逸带着最后一份能压死曾氏证据赶来了。
沈之舟也闻声抬头,皱眉道:“知逸?你今天怎的也寻到西苑来了?”
沈知逸隐晦的地和沈诗雨对了个眼神,面上一派光风霁月,温声回复沈之舟:
“知逸正是有要事在找父王。京兆尹那边私下里递来的消息,有人在以定王府的名义放印子钱,票据都送到我手上了。”
“父王且瞧瞧,这票据上,可是曾姨娘的侧妃印信?”
损夫家偷补娘家。
恶毒善妒害夫君不育。
私放印子钱违背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