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娶林蝶尔,没有别人再也没有了。和哥哥回家,只有你,只有我,只有我们。”
路思渡的背僵住了。
片刻后,她扯了扯纪薄云的衣袖:“阿云,我不想见他。”
纪薄云会意,领着她往屋内走去。
“阿渡,是哥哥错了,哥哥爱你。”
闭口不谈的道歉以及埋藏多年的告白在此刻宣之于众。
可是纪薄云适时捂住了她的耳朵,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再也换不回她的一个回头,她甚至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路泽衍急切地追了上去,却对上纪薄云挑衅的眼神。
路泽衍厉声:“你卑鄙!纪薄云!”
“我卑鄙?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抵消阿渡这些年受的委屈吧?你的告σσψ白就这么珍贵?这么多年你们朝夕相处,可不遗余力伤她的是你,现在后悔的还是你。”
“你说我卑鄙,我还没说你无耻呢。你把白月光的蝴蝶纹在她身上,还纹上你自己的名字,在哪里你们都形影不离、百年好合是吧?现在不是如你所愿了吗,还来缠着阿渡干嘛?路泽衍,演深情演上瘾了是吧?”
纪薄云忍无可忍:“把他给我打出去!”
屋内,路思渡攥着衣角:“对不起,又给你带来麻烦了。我没想到不接他的电话,他会直接找上门。”
“你做的对,就该不理他,省得听狗叫做噩梦。”
“以后他要是再找过来,找一次我打一次。诶,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