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员顿时低下头没了话回答,心想,真是倒霉,就早晨没顾上打扫,这山梁上风大,转眼就是一层尘土,骗大队长的话怎么能担得起来?立刻就说道:“我怎么敢骗大队长?中队长今天直接去前沿巡查,没在这里坐,我们早上忙的忘了,未打扫,这梁山风尘大,一个晚上就成这样了,我这就去请中队长过来。”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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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和你一块去,前边带路。”邱佩突然冒出一句话,让值班员愣住了,心想,这大队长又要唱哪一出?直接去中队长家干嘛?
没办法,值班的队员前边带路,邱佩就跟在后边。直接来到张魁的家里,邱佩也是借机看看张魁在干什么?有意想压住张魁的嘴,进门说话也就带着训斥味道,根本没想着给张魁留点脸面,给他准备下套,能留面子吗?
邱佩再次来到办公室,直接坐到办公桌前,两眼直看着张魁,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就是半天不说话,他就想用这种办法,压得张魁不知所措,神情崩溃,后边的话就好说了。
张魁在在旁边,看着邱佩,那眼色分明是要找茬的,见大队长不开口,他就给旁边的值班员喊了一声:“给大队长泡茶,还愣着干什么?”转身微笑着走向邱佩,低声问道:“大队长突然前来检查,不知有什么指示,请直接明示。”
邱佩猛然站起来,指着张魁吼道:“别嬉皮笑脸的,少来这一套,你说你这班人马,住在这三道梁有什么用?共党游击队,在你们眼皮底下来去自如,你们形同虚设,你说,你们是不是失职?”邱佩大帽子直接扣在他的头上,不容反驳。
张魁听了惊得不轻,但他仍然自作镇静,说道:“大队长,我们这里白天站岗,晚上巡逻,没有发现任何情况,游击队怎么会在我们眼皮底下活动呢?这是不可能的事。”张魁心里明白,这个过错直接承担不起,游击队在其它关口要道,袭击过保安队,但在这偏僻的三道梁上,从来没有过。他认为,这里距离县城较远,又有泾河天险,袭击这里没有任何意义。上峰要求在这里设卡,主要也是监督泾河对面的情况,恐怕河对面有大部队行动。这里只不过是泾河防线上一段而已。从槐庆府走到张家堡,需要多半天,有什么行动,早在路上就被发现了,这分明是大队长在讹诈他。
邱佩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往桌子一摔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嘴硬,不会承认事实,这是抓住游击队被俘人员的供词,你仔细看看,我骗你了吗?我冤枉你了吗?你要知道自己已经失职了,游击队就是利用了你这个渡口,偷偷渡河的。”邱佩来时,就准备好了材料,就是要堵张魁的口,让张魁蒙逼,也好把罪过按在他的头上。
张魁拿起看了又看,在材料面前,没法狡辩,嘴里只说出:“怎么会有这事情?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们什么情况都没发现,这不会是骗人的吧?”
邱佩见没镇住了张魁,又继续说道:“我没事闲得慌,来这里骗你吗?游击队就是利用三道梁地势偏僻,不易被人发现,才选择这条道渡过泾河。泾河水流喘急,没有船能过得去吗?你说说,你这里没渡口吗?你是怎么控制渡船的?你派兵封锁渡口了吗?你没失职吗?”张魁被突然问的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
真是: 猫吃老鼠戏耍便,找个由头你难堪。
加点调料味道鲜,要不吃着觉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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