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得跟特务接头一样。
成功侵入茶水间,她勾了下发,摘下上面小花,利索地将包装拆掉,里面是米白的丝绒盒,岑矜揭开一瞧,居然是支分外小巧的女士腕表。
玫瑰金色,款式复古,品牌算不上多名贵,但显然精挑细选,时点是十二粒颜色各异的小宝石,匠心独具。
岑矜取出来在腕部比划了一下,表盘秀气,系带细窄,似一根别致的手链。
表是属于他们的某种“信物”,当中意义不言而喻。
岑矜暗夸还挺会挑,转念又想,还不是她审美带得好。
岑矜立在原地,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开心,索性将自己那根vca的手表摘下,换上了李雾送的这一块。想把这种欢怡感每时每刻附着到自己身上,也被其套牢。
此时有人声逼近,岑矜忙掏出手机,掂高腕部速拍一张,而后收好东西,匆匆回位。
她将图发给李雾,学起他当年回复:手表很好看,谢谢弟弟。
少年有些不敢相信:你都戴上了?
岑矜回:不然呢,我男朋友送的,为什么不戴,不像某些人当初那么别扭。
李雾似乎高兴到眩晕,连续发来三张大笑表情。
岑矜被这个傻子憨到,也跟着勾唇。
李雾又直白道:这会好想亲你。
肉麻死了,岑矜怼他:有病吧你,到学校没?
李雾:刚进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