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什么胡话呢?”
“有活就去干活,没活就去找点儿活。”
五郎吃痛,眼泪婆娑的走了。
余幼嘉一路琢磨到了房里,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能得到一件衣服,索性草草吃了些东西歇息。
直到第二日早间,方有人叩响耳房的门。
余幼嘉开了门,门前没人,地上却有一件看模样补的千疮百孔,但仔细一摸却暖和无比的棉衣。
余幼嘉暗道一声家中姊妹们口是心非,进屋乔装一番,再开门时赫然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层层补丁的棉衣落魄而又狼狈,可架不住少年郎脊背挺直如青竹,那棉衣便成了衬托,平白为少年添了几分浪子气息。
而满头青丝早已被破旧布巾束起,只余几缕垂落的鬓发,更衬得下颌线条分明。
举动抬眼时,脸上琥珀色的眸子清亮逼人,锐利中更是带着一份掩不住的英气洒脱。
少年自觉满意,顺口叼了根早已枯黄的草叶入嘴,出门时撞见也一样要出门采买的五郎,顺嘴就打了个招呼:
“一路小心,我出城去了。”
五郎瞧着家中突然多出来的英俊少年,一时间目瞪口呆,没敢吱声。
少年姿态散漫,也没在乎回答,大摇大摆便走了。
好半晌,等人走了好远,五郎才敢碎碎念的哀嚎:
“别,别真的娶人回来啊嘉姐!”
“男人也就算了,不,不能祸害小娘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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