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是女子呢?”
“她若是男子就好了......”
老木匠叹了口气:
“是男子也不行,你别忘了,那个小一些的小郎上一次来时,就说了他姓‘余’。”
“这天底下能有几个余姓,且又有他们姐弟二人一样,虽身着平常,却难以磨灭周身气度?”
“不必想也知道,只怕是被当庭丈杀的余老宰辅的家眷......”
“不好,不行,咱们本也是怕被狗皇帝治罪逃出来的,不能再和罪臣扯上关系.....”
老木匠越说越小声,好久,方才续道:
“起码明面上不行。”
“你也不必伤心,那个女扮男装的余家女眷不行,不还有另一个小郎君吗?”
“我先前就想说,那个通身温润,知错就改的小郎其实也不错,一看就性情极好,定能宽容你这性子,刚巧余家落魄,若有他能给你作婿......”
少女大怒,下意识将怀中的软枕扔了出去:
“连颇!”
“你还是不是我爹!”
“那小兔崽子看着比我还小一两岁,甚至比我矮半个头,半个头!”
“我连相如,就算是死,从这里跳下去.......我也绝不可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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