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侯?
连颇?
余幼嘉在脑海中检索了一番,最终轰然放弃。
她这人,虽然也能算是有一两分博学,但也仅限于常识,对官家,尤其是对党争,朝廷,一概不知。
“等,等等......”
一片死寂之中,终于还是五郎艰难开口道:
“若是没记错,长平侯不是八年前就病逝了吗?”
“缘何......”
连颇摇了摇头:
“不,没死。”
“我‘病逝’是因为狗皇帝昏聩无能,不断诛杀重臣,连谢上卿都.....”
几日前青帐中人给他的惊骇太大,连颇沉吟一息,到底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死心之后,便诈死弃官而逃,但又因当时不愿意惊动太多人,又粗苯不知打点,所以没有带走什么东西,一直辗转流亡。”
此事颇为骇人听闻,黄氏到底是比五郎更年长,知晓仔细辨别。
可她来回看了数眼,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却也只稍微看出一些习武之人都有的熟悉影子,只得又道:
“老侯爷见谅,请恕妇人眼拙,难以侦辨。”
“不过父亲素来疼爱我等,倒也说过一些沙场之事,老侯爷可否......”
连颇丝毫不意外,沉吟几声,便道:
“我知平白无故,你们一定不肯信我,但我说出一战,你们必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