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有的你,而我,子嗣艰难,老妻年过四旬,方才有了这么个闺女......”
黄氏若叫他伯父,那她的儿子该叫他什么,该叫他闺女什么?
这可不就岔出辈分去了吗?
好在当时没有喝多了结拜......
连颇吭哧吭哧一阵嘀咕,眼见闺女羞恼的几欲自尽,余幼嘉竟是连拉都拉不住,他赶忙开口,对黄氏与五郎说道:
“......算了,先不提这些。”
“我今日登门拜访,其实是有一件事恳求你们。”
‘恳求’二字,分量极重。
余幼嘉几乎是瞬间,就闻到了不妙的味道。
果然,下一瞬,就听连老侯爷开口道:
“我此次前来,是因为上次这位小郎君去时提到了自己姓余,猜到你们应该是落难的余宰辅家家眷,知道你们的家风,我自己又有些事情要去办,没办法安置闺女......”
连老侯爷稍稍停顿些许,突然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也不会那么多弯弯道道。”
“我其实就是想去投奔平阳王,但现下并不知平阳王为人,不好带上闺女,怕将自己的把柄递到了他人手里。”
“原先我虽一直知道黄庭这老小子有个闺女,只是咱们这些糙汉子喝酒时,却是不好问他闺女可有定亲,又嫁去了何处,更不知道故人之女竟是嫁入了余家,不然也不会今日才到访......”
“若不十分突兀,我可否能恳请你们帮我照顾闺女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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