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真的怕!
只有余家,家风清正,素有美名,余老宰辅更是中正直言,清流砥柱。
加之那日闺女瞒着他来寻余家之后,虽仍时时埋怨五郎长得矮,身子弱,可却也时时问他年轻时到底是何时抽苗......
这不就是想‘惦记’吗?!
她和余五郎说不定......
唉,自家闺女啥都好,就是莽撞,脾气不好,嘴上不饶人,煮的东西也难吃.......
连老侯爷越想越多,余光瞥见那上次来过的女扮男装小娘子将黄氏与五郎扶起,似乎正在商议,这才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原来是有要事在身。
他往前踩了一步,声如洪钟:
“请诸位放心,我给我闺女备了银钱,细软,还有所需的各种东西,她已大,更不必时时看护。”
“老夫所说的照顾,只是恳求你们给她留一片屋檐,好叫我能知道闺女的去处,放心一些......”
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为了一句话——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余幼嘉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口打断道:
“连老侯爷,请容我多嘴问一句,您闺女自幼在您身旁,可是有学到一招半式?学的又怎么样?”
这言语跳转的太快,连老侯爷下意识回道:
“自然有的,拳法,枪法,腿法,只要我能教的,都教了。”
“至于学的怎么样......虽不像我一般能以一敌百,但以一敌二十,却是没问题的,自然,说的是打普通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