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解释,反倒没有那么痛快,对吧?”
五郎低着头,将果盒老老实实合上,没有作声。
良久,方才点了点头。
那些人听解释的没有多少,可一旦听到县令二字,便开始恭维。
此举,就好似他这样的‘弱者’,哪怕说出解释,努力自证,也是没有‘分量’的......
更压根没有开口资格。
所以,不但不痛快,而且,还难受的要命。
五郎沉默几息,才闷闷道:
“那蒋掌柜的烂果子怎么没有让那群人生病窜稀呢?”
真烦,有人来说一句,他们便信一句,比墙头草倒的还快。
余幼嘉便笑:
“又不是只吃果糖,哪怕是生病,也不会想到是珍果坊......”
余幼嘉越说,声音越轻,直到五郎疑惑的抬眼,她方才镇定道:
“说起生病,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难为我出门时还想着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儿,现在想想,大概是把表哥忘了......”
五郎挠了挠头:
“周家表哥?”
“阿姐难道是得去找周家的药铺送货吗?”
自阿姐熬梨膏糖,又在春和堂寄卖以来,他们可时不时就得给药铺补货的。
余幼嘉的神情破天荒露出一丝古怪:
“那倒也不是,存货基本都卖的差不多了,等开春我还得想办法再弄点儿别的......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