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枚,则是加入雪水,再加入在攻城镪板上细细磨碎的粟米,熬煮粟粥......
几乎不用什么吩咐交代,她们就已经在余幼嘉没有看到的角落里,做好了一切。
这群女子,很能活,也很想活。
可偏偏,这年头没有给她们一条好好的活路。
可偏偏,没有人意识到,能人不在沙场,不在庙堂,襦裙之下,亦有英杰。
余幼嘉多看了几眼,终是别开目光。
可她不欲多言,却有人看到了她。
一群莺莺燕燕围靠过来,问询道:
“小娘子回来啦?”
“叫什么小娘子,如此厉害,学戏文里叫声女郎君也并无不可吧?”
“你省省罢,这么大年纪,还要在口角上占人便宜!”
“谁理你......诶不对,女郎君,你手怎么了?”
......
原先唠嗑的声响顿时一顿,四散而开,又取了东西飞快回来,吵闹声却仍然没散:
“你们这群长舌妇!非要拉扯着女郎君说话,一个长眼的都没有,如今倒好,连女郎君的手受伤都没看见!”
“你还说我,就你叫女郎君叫的最殷勤!”
“哎呀都别吵,伤药已经上了,布条呢?”
“这里这里.......”
余幼嘉忙了大半夜,已经有些疲累,听到这样的动静,更加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