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都不敢彻底得罪,全天下的士绅。
朱由检冷笑连连,丝毫不在意。左手小拇指,扣了扣耳屎:“曹变蛟.曹文诏,还愣着做什么?”
“在朝堂之上,公然辱骂朕是昏君,是暴君。”
“这是不是犯上作乱,欺君之罪。”
曹文诏回过神来,朝着朱由检单膝跪倒在地:“是!陛下。臣,这就带人把他们抓起来。”
“进来!把这些犯上作乱的文官,全部抓起来,送进北镇抚司诏狱。”
曹文诏十分的果断,快步走下台阶。拔出腰间的绣春刀。
锵!寒光闪烁,带着丝丝杀气。
“是!淮阴侯!”
一群腾骧四卫的士兵,身穿铁甲。手持长刀,浩浩荡荡的冲进奉天殿,开始抓人。
“魏忠贤,你是司礼监秉笔太监。马上传旨,昭告天下。两京一十三省。”朱由检坐在龙椅上,伸出左手指向魏忠贤。
“内阁阁臣韩爌,罪大恶极,无君无父。派出死士,刺杀朕。朕,洪福齐天,躲过一劫。”
“韩爌,公然弑君。等同造反,罪行罄竹难书。诛十族,以儆效尤!”
“韩爌本人,剥皮充草。悬挂在永定门的城门楼上,告诫世人。这就是造反的下场。”朱由检语不惊人死不休。
魏忠贤听到这句话,脸上流露出开心的笑意:“老奴,领旨!”
就这样,在京城的东林党官员,几乎全部被抓。被腾骧四卫,抓入东厂大牢。
户部尚书毕自严,身穿正二品官袍。走了出来,举起手里的芴扳:“陛下!现在户部被抓走八人。”
“十三清吏司,包括浙江司.江苏司和福建司的四个户部主事,两个户部郎中。”
“盐课提举司两个提举(从五品)。”
盐课提举司,是户部的附属机构,专门负责盐税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