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在岩石极其细微的缝隙中,似乎有极其粘稠、如同石油般漆黑的液体,正在极其缓慢地渗出。
那液体散发着比之前浓郁十倍的甜腻腥臭。
活的?!
蠕动?!
渗出的黑色粘液?!
这深紫色的“矿石”,哪里是什么矿物,分明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散发着浓烈邪秽气息的诡异活物。
它就像一块附着在山壁根部的巨大肿瘤,又像是……某种巨大生物脱落的,正在腐烂的鳞片或甲壳。
而那渗出的黑色粘液,很可能就是腐蚀祠堂石壁的元凶。
滕云长老看着这块蠕动的“矿石”,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只有更深沉的悲哀与愤怒。
他用藤杖指向被堵塞的矿洞入口,声音沙哑而沉重:
“看到这东西……你们还觉得,那矿洞……真的只是‘塌方封死’那么简单吗?它堵住的,恐怕不是矿道……而是……地狱的口子。岩沙媳妇……还有之前失踪的那些人……怕是都被送进了这‘口子’里,成了滋养这邪物的……祭品!”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岩城,岩城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额头的汗水在昏暗光线下清晰可见。
青莲的目光在滕云长老悲愤的脸上、蠕动渗液的邪矿、以及岩城那苍白汗湿、心虚难掩的脸上来回扫视。
矿洞废墟……买命钱……活体邪矿……祭品……以及寨主岩城极度反常的心虚表现……
而现在所有的线索,统统都指向这被堵塞的洞口之下……那道无法想象的恐怖深渊。
青莲看着岩城脸上微弱的反应,无疑为这黑暗的谜团,增添了一抹更加令人内心不安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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