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跌跌撞撞地从溶洞跑出来,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每个人的脸上。
“呼……终于出来了。”
乌兰大口喘着粗气,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
站在一处凸出的岩石旁,青莲抬眼望去,不禁有些惊讶:“这……这里不是后山吗?”
听到她的话滕云颤巍巍地拄着那杆乌木蛇杖缓缓走了上来,定睛一看,“果然是后山,原来阿城竟然早就发现了这里,索性将后山和祠堂连通,这样别人便不能发现寨子里还有这样一处地方。”
就在这时,青莲转头一看,左手边不远处,大概只有不到二百米的位置,有一处岩壁发黑的山洞,她猛然想起刚来寨子的时候,滕云长老讲述的二十年前大祭司岩邃与“金蚕蛊”同归于尽的场景。
“腾长老,您看那里……”
伸出手给滕云指了指刚刚发现的那个山洞。
顺着她的手望去,滕云心惊不已,说话都带着颤音:“那……那里是……岩邃……”
一双眼死死盯着前方,不曾偏移半分,苍老的脸上透着一股悲怆。
青莲沉默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攥紧了双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想起岩城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充满愤怒:
“该死的岩城,我们必须要阻止他的行动,绝对不能让那‘金蚕’为祸南疆。”
乌兰看着远处连绵的崇山峻岭,内心隐隐透着一股担忧:“依我看来,那‘金蚕’破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们现在必须要想办法,赶在它出来之前,按青莲所说布下镇尸术,否则,将没有人再能遏制它。”
“乌兰说的对……”这次说话的却是封九歌,他手中依旧盘着自己的罗盘,深邃的眼眸眺望着远处与天际接触在一起的高山,面带忧虑地说道:
“刚刚我看了一下这里的山川走势,总觉得哪个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封老有何高见,是否这里的风水有什么不妥之处?”
青莲自知封九歌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么一句,便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