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何雨柱给盼回来。
闫埠贵紧走几步,几乎是“堵”在何雨柱面前,眼睛直勾勾地往何雨柱手里拎着的鼓鼓囊囊的网兜和布袋上瞟。
“柱子,瞧你这满面红光的,今儿个这差事肯定不赖吧?”闫埠贵笑呵呵地搭讪。“给金家掌勺,那是技术活儿!金家是大户,出手肯定阔绰,没亏待你吧?”
何雨柱暗道一声“晦气”,怎么偏偏就遇上这位个铁公鸡。
他一笑:“闫老西,您这消息可真灵通。就随便过去帮个厨,混口饭吃,谈不上什么亏待不亏待的。”
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挪。
闫埠贵是谁啊?人老成精。
何雨柱那点小动作哪能瞒得过他的火眼金睛。
他不但没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因为何雨柱越是遮掩,就越说明这里面有好东西!
:“哎哟,柱子,跟闫埠贵还客气啥?让闫埠贵开开眼,金家都赏些啥好东西?”
何雨柱手腕一转,巧妙地避开闫埠贵的手指:“闫老西,你现在可不是闫埠贵,你的位置都已经被撤下来,再说,真没什么。就是点寻常东西。”
“嗨,柱子,瞧你这话说的,太谦虚不是?”闫埠贵不死心,“金科长家那是什么门第?能请你过去,那是看得起你的手艺!你这手艺,在咱们轧钢厂食堂那是屈才,就是去大饭店当大厨,那也是绰绰有余!”
一顶高帽子先给何雨柱戴上。
何雨柱心里暗笑,这老家伙,还是这套路。
他打个哈哈:“闫老西,过奖了,我就是个厨子,做饭是本分。”
“哎,柱子,话不能这么说。”闫埠贵道,“咱们都是一个院住着的,街坊邻居的,你这得好处,也得让大伙儿跟着高兴高兴不是?你看,金家那么丰盛的宴席,总得有点……嗯,剩下的菜打包吧?或者人家吃不完的食材,赏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