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滚带爬地冲回后院自己那小屋,胸口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那句“裹小脚的老妇女,怎么给我军送草鞋,怎么评上五保户”,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让她又怕又恨。
这何雨柱,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陈年旧事的?
难道他背后有人指点?
还是说,这小子以前都是装傻,现在才露出真面目?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一辈子要强,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怕。
何雨柱现在摆明了是要跟她死磕到底,单凭她一个孤老婆子,怕是顶不住。
她眼珠子一转,寒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秦淮茹。
对,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名声是臭了,可她不是还有贾张氏那个泼妇撑腰吗?
贾家现在也是恨毒了何雨柱,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要是能把秦淮茹拉拢过来,让她给自己当枪使,再许诺些好处,何愁斗不过何雨柱那个小兔崽子?至少,也要让他不得安宁!
想到这儿,聋老太太一咬牙,又颤巍巍地站起身,朝着贾家走去。
贾家屋里,此刻正是一片愁云惨淡,夹杂着贾张氏尖利的咒骂。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骂咧咧:“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好了,全院都知道你那点破事,以后我们贾家的脸往哪儿搁?棒梗以后怎么做人?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还败坏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