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机会。
你要做的,
是清理。”
清理。
多么体面的词。
最初只是些小麻烦。
某个不知死活、试图用老家伙年轻时的风流韵事敲诈一笔的三流记者;某个在维兰德工业的工地上煽动罢工、背后有小型帮派支持的刺头工头。
老家伙从不亲口说“杀”。
他的指令总是包裹在优雅的丝绸手套里:“让那个声音消失”,
“确保工地恢复秩序”。
然后,
他会递给我一个薄薄的、没有标识的数据芯片,
里面是目标的名字、习惯、弱点,
精确得像解剖图。
执行,
则是我的事。
起初是生涩的。
记者的血很热,
喷溅在我脸上时,
带着一股铁腥味,
让我在暗巷里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