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责备,
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了然。
“感觉如何,
零?”他问,
声音平静无波。
我的喉咙发紧,
胃里还在翻腾,
只能僵硬地摇了摇头。
“你会习惯的。”他淡淡地说,
目光重新落回那块矿石上,
“这座城市就是一台机器。
我们,
是它的机油。
脏了,
就得被清理掉。
或者,
去清理别人。”
他拿起雪茄剪,
咔嚓一声,
利落地剪掉雪茄头,
动作优雅而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