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苏半夏的尖叫被爆炸声淹没。玄清子将双鱼玉佩嵌入丹炉,整个盐仓开始天旋地转。冰鉴中的药人同时睁眼,瞳孔里流转着汞紫色的光芒,他们的身体在剧烈抽搐中逐渐金属化。张小帅挥刀劈开最近的药人,喷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带着丹砂味的紫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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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户,看丹炉底座!"陈武的怒吼从远处传来。张小帅抬眼望去,丹炉基座的八卦图正在逆向旋转,每道卦象都对应着一具冰鉴。玄清子癫狂大笑,翡翠扳指与青铜匣产生共鸣:"当年先帝暴毙,不过是这场血祭的预演!当玉棺中的'龙血药人'苏醒,整个大明都将..."
话音未落,苏半夏突然将银镯残片刺入掌心。鲜血滴落在地面的汞液阵中,竟凝结成墨竹的形状。她扯开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太医院徽记,徽记表面的墨竹图案与地面的血纹产生共鸣,银针自动排列成八卦阵形。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玉质表面浮现出血色纹路,与波斯羊皮卷上的星图完美重合。
"以我墨竹血脉,破尔等邪阵!"苏半夏的怒吼中,地面的汞液突然逆流。玄清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惊恐地看着道士们身上的梵文咒印开始燃烧。张小帅趁机跃上丹炉,绣春刀直取青铜匣。当刀锋触及玉棺的刹那,匣中传来婴儿的啼哭——里面躺着的,竟是个胸口烙着双鱼墨竹复合印记的孩童。
"不可能!"玄清子的皮肤开始融化,露出底下闪烁的汞银色,"双匙合璧本该唤醒龙血药人,怎么会..."他的话被丹炉的轰鸣淹没。张小帅抱起孩童的瞬间,双鱼玉佩与墨竹令牌彻底融合,化作一道光柱直冲云霄。整个盐仓的丹炉开始逆向旋转,紫色火焰变成清亮的白光,药人身上的汞毒开始消退,而玄门众人的身体却开始分崩离析。
晨光刺破雨幕时,扬州盐仓已成废墟。张小帅握着合二为一的双匙,看着怀中熟睡的孩童。孩童眉心的朱砂痣,与二十年前父亲密信中提到的"天命之子"描述完全吻合。苏半夏捡起母亲遗留的最后半封信,泛黄的纸页在风中展开:"吾儿勿悲,玄门之秘,需以血泪破之。双鱼墨竹,本是镇魔之器,而非杀人利刃..."
远处传来马蹄声,沈绣娘率领的绣衣卫出现在地平线上。张小帅将孩童交给苏半夏,转身望向京城方向。他知道,这场始于冰鉴异香的追查,虽终结了玄门二十年的血祭阴谋,但玉棺中孩童的身世、哈基姆实验室更深层的秘密,仍在暗处蠢蠢欲动。而那对双鱼墨竹双匙,将继续指引他们守护大明的山河。
云雷惊变:盐引炼邪的血色迷局
扬州盐仓的腐木梁架在丹炉轰鸣中震颤,玄清子手中的双鱼玉佩泛起妖异紫光。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第一道汞毒雾气,刀刃与道士弯刀相撞的瞬间,火星溅落在盐仓斑驳的砖墙上,灼出焦黑的孔洞。苏半夏侧身避开刺来的银针,磁石锁如银蛇般缠住丹炉机关,镯间残片与张小帅怀中玉佩突然共鸣,爆发出的刺目强光令众人短暂失明。
"小心!他们的刀刃淬了西域'蚀骨砂'!"苏半夏的警告被丹炉倒转的轰鸣淹没。张小帅旋身避开腐蚀刀锋,余光瞥见丹炉底部凸起的云雷纹——九道回旋的纹路如活物般扭动,竟与赵承嗣扇面暗纹分毫不差。记忆如闪电劈过:三日前在张府灵堂,赵承嗣把玩折扇时,扇骨缝隙也曾渗出与此刻相同的硫磺气息。
玄清子的笑声混着紫色烟雾弥漫开来:"张百户现在才发现?"他抬手召回众道士,道袍下的青铜护甲在火光中泛着冷芒,"江南盐商的船队载的何止是官盐?每艘漕船底舱都藏着炼制邪丹的硝石、汞砂,那些富商家的公子哥..."他的目光扫过冰鉴中面容安详的尸体,"不过是炼丹炉里的活药引。"
苏半夏的磁石锁突然绷直,丹炉机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望着冰鉴上凝结的霜花,突然想起张府地窖里未烧尽的账本——那些标注着"盐引损耗"的记录旁,都画着与丹炉云雷纹相同的暗记。"他们用盐引交易的暴利供养炼丹!"她扯下衣襟捂住口鼻,"张承安发现了账本秘密,所以..."
话未说完,玄清子甩出袖中银丝缠住丹炉核心。十二盏青铜灯同时亮起幽绿火焰,盐仓地面浮现出北斗七星阵图。张小帅的双鱼玉佩烫得几乎灼伤皮肤,他挥刀斩断袭来的银丝,却见银丝在空中重组为赵承嗣的虚影:"聪明!从三清观的丹砂走私,到工部的物料调配,哪样离得开盐引的掩护?"
陈武带领的锦衣卫破窗而入,却在接触紫色烟雾的瞬间僵直。他们瞳孔泛起汞紫色光芒,绣春刀调转方向刺向同伴。张小帅砍断最近的攻击,刀刃上的血迹瞬间发黑——那些昔日同袍的皮肤下,正涌动着与玄门汞人相同的液态金属。
"这些人早被炼成了活傀儡!"苏半夏甩出银针封住陈武大穴,银镯残片与玉佩的共鸣愈发强烈。她翻开怀中《丹经》残页,火光照亮朱砂批注:"壬子夜,北斗正位,以龙血启阵,双匙合璧..."话音未落,丹炉核心的青铜匣轰然弹开,里面躺着的不是丹药,竟是具穿着飞鱼服的尸体——面容与张小帅七分相似!
"父亲?!"张小帅的怒吼震落梁上盐霜。玄清子趁机将双鱼玉佩嵌入丹炉,整个盐仓开始天旋地转。冰鉴中的尸体同时睁眼,胸口的北斗烙印化作锁链,缠住张小帅与苏半夏的脚踝。玄清子的脸在烟雾中扭曲变形,露出与赵承嗣如出一辙的狞笑:"二十年前,你父亲就是第一批祭品!双鱼血脉引龙气,墨竹血脉镇邪灵,当双匙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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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突然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磁石锁上。古老的墨竹图腾在血光中苏醒,锁链应声断裂。她扯下道士腰间的墨竹令牌,与张小帅的玉佩相撞。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丹炉底部的云雷纹开始逆向旋转,玄清子的身体寸寸崩解,化作一滩冒着热气的汞液。而那具飞鱼服尸体的手中,正紧攥着半封未写完的信:"儿勿念,追查盐引...是为..."
晨光刺破雨幕时,盐仓的丹炉已裂成碎片。张小帅握着父亲遗留的信笺,看着苏半夏从青铜匣底取出的双鱼墨竹双匙。双匙合璧的刹那,空中浮现出先帝密诏的虚影:"奸党借盐引谋逆,炼邪丹惑君...唯有双匙可破。"远处传来马蹄声,沈绣娘率领的绣衣卫举着缉拿令冲入废墟——首当其冲的名字,正是赵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