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小说汇

拾光小说汇 > 大明锦小旗 > 第190章 冰棺谜影(第3页)

第190章 冰棺谜影(第3页)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丹炉轰鸣从地底传来。张小帅撞开暗门,只见地窖深处排列着数十个相同的冰棺,里面躺着的年轻男子面容安详,胸口却烙着北斗七星的印记。赵承嗣癫狂大笑,撕下伪装的面皮,露出底下闪烁的汞银色皮肤:"不错!江南盐商的船队、工部的硝石、太医院的药材...都是我们炼制'九转玄丹'的材料!"

绣春刀出鞘的瞬间,无数汞人破土而出。他们皮肤下液态金属流动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而赵承嗣将半块双鱼玉佩按在丹炉上,整个地窖开始天旋地转。张小帅与苏半夏背靠背作战,双鱼玉佩与银镯残片产生共鸣,爆发出的强光中,丹炉底部的云雷纹与赵承嗣扇面暗纹完全重合。

"原来从三清观的丹砂走私,到张府的冰棺迷局,都是为了这个!"张小帅挥刀劈开汞人浪潮,看着丹炉核心缓缓升起的青铜匣——里面躺着的,竟是与他容貌相似的尸体,"我父亲当年也是你们的祭品?"

赵承嗣的笑声混着丹炉轰鸣:"双鱼血脉引龙气,墨竹血脉镇邪灵!当壬子夜北斗正位,双鱼玉佩合璧之时,整个大明都将..."他的话被苏半夏的银针截断。银镯残片化作流光刺入丹炉,青铜匣应声炸裂,里面的尸体胸口浮现出与张小帅相同的双鱼胎记。

晨光刺破雨幕时,张府已成废墟。张小帅握着合二为一的双鱼玉佩,玉质表面浮现出血色纹路。他望着远处升起的紫烟,知道这场始于冰棺异香的追查,早已卷入了皇室秘辛、藩王谋逆与西域邪术的惊涛骇浪。而那具曾躺在冰棺中的尸体,用生命为他们指明的,不仅是真相的方向,更是一场关乎天下苍生的生死之战。

冰鉴迷踪:图纸诡影下的血色阴谋

灵堂内檀香混着尸身甜腻的异香,将空气染得粘稠。张小帅的绣春刀刚挑开冰棺缝隙,门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声与喝骂。苏半夏拨开挡路的家丁闯入,夜行衣下摆还滴着雨水,腕间银镯泛着幽蓝冷光,在冰棺内壁扫过时骤然爆亮。

"这不是寒玉。"她指尖抚过青铜内胆的云雷纹,指甲在刻度旁某处凹陷轻叩,"双层青铜夹层填千年雪与硝石,机关锁采用榫卯嵌套结构...和三个月前大理寺失窃的工部绝密图纸如出一辙。"话音未落,守在灵堂角落的赵承嗣转动翡翠扳指的动作陡然加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毒蛇般缠住苏半夏。

张鹤年突然踉跄着扑到棺前,锦袍沾满泥水,花白胡须上还挂着冰晶:"大人!犬子生前说过,这冰棺是...是..."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瞪大,喉间发出嗬嗬怪响,七窍涌出黑紫色毒血。张小帅冲过去时,只抓住他手中攥着的半张泛黄信笺,墨迹被血晕开,依稀可见"工部员外郎...盐引..."等字样。

"保护证物!"陈武带人撞开侧门,却见数十名黑衣人破窗而入。他们蒙着面,弯刀缠着浸油布条,刀柄末端的蟠螭纹在磷火中若隐若现——正是宁王藩邸的徽记。更诡异的是,这些人不攻击旁人,直取冰棺,刀刃所指皆是棺椁接缝处的机关锁。

张小帅挥刀格挡住刺来的弯刀,火星溅在冰棺青铜壁上,映出对方袖口露出的半朵墨竹刺绣。记忆如闪电劈过——三日前在三清观废墟,他从焦黑的丹炉残片上,见过一模一样的暗纹。苏半夏甩出银针封住黑衣人穴道,银镯突然发烫,在地面照出北斗七星的阴影。

"赵大人还不打算解释?"张小帅转头望向始终袖手旁观的赵承嗣,却见对方折扇轻摇,金丝眼镜闪过寒光。赵承嗣踱步到冰棺旁,翡翠扳指叩击棺壁发出清脆声响:"张百户办案倒是机敏。不过这冰鉴的妙处,可不止保鲜这么简单。"他突然用力按下棺椁某处暗格,整座灵堂开始剧烈震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地面裂开缝隙,涌出的汞液在青砖上汇成诡异的图腾。冰棺中的张承安尸体突然睁开双眼,瞳孔泛着汞紫色光芒,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金属纹路。苏半夏翻开怀中的《丹经》残页,手却在颤抖:"以活人炼制汞膏,需用冰鉴维持特定温度...张承安根本不是死者,而是..."

"而是完美的药引。"赵承嗣的声音混着丹炉轰鸣从地底传来,他的面容在烟雾中扭曲,皮肤开始融化露出底下闪烁的汞银色,"工部图纸、盐引走私、太医院失窃...不过是棋局的边角料。当双鱼玉佩与墨竹印记..."他的话被爆炸声截断,张小帅怀中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与苏半夏银镯残片产生共鸣。

更漏声在暴雨中格外清晰,远处传来沉闷的钟鸣。张小帅望着冰棺内壁逐渐显现的西域星图,终于明白张鹤年未说完的话——这冰鉴根本不是用来保存尸体,而是启动某个惊天阵法的关键部件。而此刻在扬州某处,随着子时三刻的梆子声响起,一场足以颠覆王朝的血色祭典,正在无数改良冰鉴的环绕下悄然展开。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雨幕,张府已成废墟。张小帅握着拼合的双鱼玉佩,玉质表面的云雷纹与冰棺内壁的刻痕完全吻合。他知道,这场始于寒玉棺的追查,早已卷入了皇室秘辛、藩王谋逆与西域邪术的惊涛骇浪。而那具曾躺在冰鉴中的"尸体",用生命留下的线索,终将指引他们揭开藏在千年星图后的致命真相。

寒棺密尺:异域诡影下的毒局迷踪

金陵梅雨季的潮气裹挟着铜锈味,将张府灵堂浸得湿漉漉的。张鹤年瘫坐在蒲团上,枯槁的手指死死攥着儿子的衣角,浑浊的泪水滴落在素白孝衣上:"我儿向来康健,怎会...怎会突然..."

"啪!"一声脆响如惊雷炸响。玄清子的拂尘扫过供桌,檀木盘里的供果滚落满地,双鱼玉佩在烛火摇曳间折射出冷冽的幽光。道士身着玄色道袍,金丝绣线勾勒的云纹在暗处若隐若现,他捻着雪白长须,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张员外 grief over his son has addled his wits(丧子之痛乱了心智)。"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