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帅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信中详细记载了这个阴谋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一切都是朝中某位权贵为了敛财设下的圈套。他们勾结江湖骗子,伪造钦天监堪舆文书,利用百姓对龙脉的迷信,将有毒的土地包装成风水宝地出售。而那些中毒身亡的买家,不过是他们为了掩盖真相、防止事情败露而杀害的无辜之人。
正当张小帅准备带人追查幕后黑手时,道观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数十名黑衣杀手将道观团团围住,为首的竟是北镇抚司的一位千户!
"张小帅,你不该多管闲事。"千户冷笑道,"乖乖交出证据,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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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握紧绣春刀,眼神坚定:"身为北镇抚司的人,我只忠于陛下!今日,我定要将你们这些败类绳之以法!"
一场恶战就此展开。张小帅和手下们浴血奋战,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坚定的信念,最终将杀手们尽数歼灭。而那名千户,在妄图逃跑时,被张小帅一刀斩于马下。
回到京城,张小帅将证据呈递给皇帝。龙颜大怒,立刻下旨彻查此事。不久,幕后黑手被绳之以法,参与这场骗局的官员、江湖骗子皆被问斩。而那片所谓的"龙脉宅基地",也被证实地下有一处毒泉,泉水含有剧毒,渗入土壤后导致在此居住的人中毒身亡。
此事过后,京城百姓无不称赞张小帅的英勇无畏。而他却深知,在这看似繁华的京城之下,不知还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阴谋。作为北镇抚司的百户,他肩上的担子依然沉重,未来的路,还有许多未知的危险等待着他去面对。但只要心怀正义,他便无所畏惧,誓要守护这天下太平。
龙脉迷局:墨竹暗纹下的血色权谋
正德四年深秋,京城城郊的雾气裹挟着寒意,将官道上的梧桐叶染成肃杀的金褐色。张小帅的绣春刀鞘蹭过马鞍,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他望着眼前朱漆木牌上"龙脉宅基地"的鎏金大字,蟠龙纹饰旁的北镇抚司暗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三日内七具七窍流血的尸体在义庄堆叠,此刻却被这块透着诡异的木牌吸引了所有目光。
"张百户,这骗局怕是不简单。"清泠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张小帅回头,见苏半夏斜倚在枣红马旁,素白裙裾扫过沾着霜露的杂草。这位刑部女吏指尖轻叩腕间银镯,暗格弹出的银针在阳光下泛着朱砂红——那是验毒专用的鹤顶红淬毒针。
她蹲下身子,葱白指尖点向木牌底部:"看这个。"墨竹纹以极细的朱砂勾勒,藏在蟠龙爪下的阴影里,竹叶走势竟与半年前扬州盐仓贪腐案密信上的暗记如出一辙。张小帅瞳孔微缩,想起卷宗里那些被盐水泡烂的账本,每本扉页都画着同样的墨竹。
"太祖龙脉分支!住在此处,子孙必登九五之尊!"前方传来激昂的宣讲声。几个身着道袍的术士站在土丘上,道冠上的青玉八卦坠子在风中摇晃。人群中突然闪过一抹明黄——那是宁王属地特有的云纹玉牌,十余个腰悬玉牌的商人正聚精会神地记着笔记。
张小帅按住剑柄正要上前,苏半夏突然拽住他的袖口:"且慢。"她掏出帕子擦拭木牌边缘,雪白的绸缎瞬间染上青黑:"是砒霜混着朱砂,涂抹在木牌表面。凡有触碰者,若再饮食,不出三日必毒发。"
话音未落,人群中传来惨叫。一个孩童跌坐在地,小手抓着喉咙痛苦翻滚,嘴角溢出黑血。孩子母亲的哭嚎声中,张小帅看到术士们交换了个眼色,悄然退向停在路边的马车。他猛地甩出袖中锁链,却被一道寒光逼退——三个黑衣人从树上跃下,弯刀上淬着蓝汪汪的剧毒。
"保护百姓!"张小帅挥刀格挡,刀刃相交的火星中,他瞥见马车上露出半张脸。那人戴着青铜鬼面,腰间玉佩刻着墨竹纹样,正是扬州盐仓案头号嫌犯的信物。苏半夏已经追了上去,银针如流星般射向马车,却被车帘后甩出的铁链尽数绞碎。
混战中,张小帅注意到一个细节:黑衣人出招时,手腕总会习惯性地内扣——这是宁王私军独有的刀法。他心头一震,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宁王曾向钦天监索要过京城龙脉舆图。难道所谓的"龙脉宅基地",竟是为谋反做准备?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马车早已消失在雾霭中。苏半夏从死者怀中摸出半块竹牌,上面刻着"墨竹堂"三个小字。"扬州盐商、宁王私军、钦天监暗纹..."她将竹牌抛给张小帅,"张百户,这局棋恐怕牵扯到紫禁城。"
深夜,北镇抚司地牢。张小帅提着油灯走向最深处的牢房,那里关押着白日里被擒获的术士。铁栅栏后,道袍老者正用指甲在墙上刻着奇怪的符号——正是木牌底部的墨竹纹样。"说!谁指使你们散播龙脉谣言?"张小帅将绣春刀抵在对方咽喉。
老者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嘴角溢出黑血:"你们以为...这是普通的毒地买卖?"他的声音越来越弱,"龙脉...龙脉之下...埋着能颠覆天下的..."话音未落,七窍已开始渗血,竟是提前服下了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