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公堂之上,张小帅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的衣衫破碎,浑身是血,却依然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怒视着堂上众人:“你们以为用刑就能让我屈服?妄想!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到时候,你们这些幕后黑手都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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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见他如此倔强,心中也有些发怵,但在周文远的示意下,还是狠下心来:“张小帅,既然你执迷不悟,本官只好按律定罪。你通倭卖国,罪大恶极,判你斩立决,三日后午时问斩!退堂!”
惊堂木再次响起,张小帅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他被衙役们拖出公堂,耳边回荡着百姓们的议论声,有惋惜,有唾弃,更多的是对真相的一无所知。
在被押往大牢的路上,张小帅望着头顶的天空,心中满是不甘。他想起了苏半夏,那个神秘又让他捉摸不透的女子,此刻她又在何处?是否知道自己深陷绝境?还有那尚未解开的冰鉴之谜,难道就要随着自己的死永远被埋葬?
大牢里阴暗潮湿,霉味扑鼻。张小帅被扔进一间狭小的牢房,伤口的疼痛和身心的疲惫让他昏昏睡去。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声音熟悉又温柔。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而此时,苏半夏正藏身于京城的一处茶楼中,眉头紧锁,盯着手中的《金陵小报》。她的银镯在袖中微微发烫,暗格中的银针折射出冷光。“张小帅...这次的局,看来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她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和坚定,“但我不会让你就这样含冤而死,幕后黑手,我们走着瞧...”
三日期限转眼即至,京城刑场周围围满了百姓。张小帅被押上刑场,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扫视着人群,心中默默祈祷着奇迹的出现。刽子手举起鬼头刀,阳光照在刀刃上,闪烁着森冷的光芒。就在刀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一声“刀下留人”突然划破长空...
律海沉冤:公堂阴影下的文字诡局
应天府衙的铜钲声震落檐角霜雪,张小帅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铁镣的寒气顺着腿骨直窜天灵。主审官陈鸿儒官服上的蟒纹随着动作翻涌,惊堂木拍在案几上的巨响惊飞梁间寒鸦。堂外挤满踮脚张望的百姓,《金陵小报》"北镇抚司百户通敌铁证"的红字在人潮中忽隐忽现。
"张百户好大的胆子!"陈鸿儒鹰目圆睁,袖口金丝滚边扫过案头如山的卷宗,"三月前泉州港截获的走私船,暗格里藏着标注星轨图的密信,发件人落款正是'双鱼佩持有者'!"
张小帅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清楚记得父亲临终前塞入手心的双鱼玉佩残片,此刻正隔着衣料贴着心口发烫。师爷展开泛黄信纸的刹那,火漆印上半条蟒纹在阳光下泛着暗红,与玉佩残片边缘的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大人明察!"张小帅向前挣扎半步,铁镣哗啦作响,"草民自小佩戴的玉佩仅有半块,且从不曾用于书信落款。这分明是有人仿造玉佩纹路,栽赃陷害!"
陈鸿儒冷哼一声,从袖中抽出另一封密信:"那这封苏州码头查获的密函又作何解释?"信纸展开时飘出淡淡腥气,"倭寇动向、布防图,字字句句皆是机密!更可笑的是,信中竟提及'终焉熔炉启动需星象镜'——张百户,你追查冰鉴的事,当本官不知?"
大堂空气骤然凝固。张小帅盯着信纸上歪扭的字迹,突然想起三日前苏半夏银镯暗格弹出的微型投影仪画面——工部地下密室的星象图,与信中所绘星轨如出一辙。难道那些精心设计的"证据",从一开始就与终焉熔炉的秘密相关?
"陈大人,这信笺纸张产自东瀛!"张小帅突然高声道,"草民曾在北镇抚司档案见过,此类纸张三年前就被列为禁品。若真是我所写,为何要用暴露身份的纸张?"
堂下百姓顿时窃窃私语。陈鸿儒脸色微变,正要反驳,后堂突然转出个绯袍老者。此人手持檀香折扇,扇面绘着半幅墨竹,正是宁王首席幕僚周文远。
"张百户果然巧舌如簧。"周文远摇着折扇缓步上前,檀香混着血腥气弥漫大堂,"但物证确凿,容不得狡辩。"他抬手示意师爷,"把那东西呈上来。"
红绸布包裹的物件揭开时,张小帅瞳孔骤缩——竟是半块双鱼玉佩!与他怀中残片严丝合缝,只是玉佩背面刻着陌生的星图纹路。
"这是在倭寇巢穴搜出的证物。"周文远指尖抚过玉佩,"完整的双鱼佩,本就是开启终焉熔炉的钥匙之一。张百户,你私通外敌、觊觎神器,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