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快坐下,细细说说!”
长春一看这公子爷如此随和,一回生二回熟,也就不客气地挨着凳子边坐了。
他左右瞄了瞄,声音压得更低:“公子,蒲州城这两天,可是出了件顶大的事儿!不过……可不是什么趣事儿,是腌臜事儿!”
“说说……”崔小七掏出那锭砸到她脑袋的“喜银”,推到长春面前。
这“喜银”,她可不要,接不起这喜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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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那叫一个乐呵,摸到银子立马揣进怀里。
下巴低得能磕在桌面上,神秘兮兮道,“裴族长以及尘公子,还有那守灵女一同回到蒲州后,蒲州就突然传开,尘公子和那守灵女有苟合……”
“守灵女?”崔小七指尖摩挲着温热的茶盏边缘,心中了然,面上却故作疑惑,“谁啊?莫非是……沈家那位?”
“可不就是沈家小姐沈晚棠嘛!”长春撇撇嘴。
“然后呢?裴家就认了这流言?”崔小七追问。
“哪能啊!”长春又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凑得更近,“裴府抵死不认,我大表嫂在裴府做下人,亲眼看见她是连夜送走的……”
崔小七拧眉,既是送回沈家,为何在小巷子里?
还有院内孩子的哭声是怎么回事儿?
“光凭几句流言就把人送回去?这不明摆着坐实了传言?沈家能咽下这口气?”
古代女子声誉大于一切,这送回去,就明摆着是承认了。
“哪是什么空穴来风!”长春一脸“您有所不知”的表情,“早一年多前就有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