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挂免战牌了?”
大禹军阵中,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疑声。
士兵们面面相觑。
难以置信!
以勇猛着称的金夏铁骑,面对兵力远逊于己的大禹军,竟不战而怯,挂起了象征避战的牌子?
上一次挂这个牌子还是五年前!
萧清河侧首看向身旁的裴寂,“将军,这……”
这把他也给干懵了!
金夏人唱的哪一出?
空城计?——不是!
缓兵之计?——应该是……
可缓的哪门子兵?这是什么兵法?他一时也摸不清这反常举动背后的深意。
十万大军龟缩营中避战,这绝非金夏人的风格。
裴寂的目光如寒冰,盯着“免战”牌,面沉如水。
片刻的死寂后,裴寂猛地一勒缰绳。
通体雪白的‘踏雪’昂首长嘶,马蹄焦躁地踏碾积雪,咯吱作响……
裴寂调转马头,“传令!回营地!落叶,金夏有风吹草动立刻报!”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