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想中的惩罚,没有冰冷诡异的纠缠,甚至没有多一次刻意的靠近。任佑箐恢复了最平常的模式——一个安静,优秀,温和的优等生妹妹。
就连看向任佐荫的目光都带着和以前一样的那种习惯性的,符合人设的,妹妹对姐姐应有的清淡关心,再无其他。
可是。
一种诡异的情愫增生开来。
它像慢性的腐蚀剂,一点点溶解着任佐荫紧绷到极限的心防。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
她和苏槿烟甚至选择在人流量较大的步行街的短约会。
每次出门都……无事发生。
任佑箐甚至在她准备出门时,会抬眼淡淡提醒一句:
“姐姐,外面好像要下雨,带把伞吧。”
或者在她傍晚回来,身上可能还带着苏槿烟残留的温暖气息时,只是平静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处理她自己的事情
这种“平常心”,这种“真诚祝福”的持续展示,让任佐荫那被恐惧折磨得早已残破不堪的神经,如同久旱逢甘露的枯草,近乎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正常”的假象。
内心的疑虑在日复一日的平静中被消磨,被弱化。
一种虚弱的,近乎卑微的庆幸感开始滋生。
或许,妹妹真的因为自己“找到幸福”而开心,哪怕这开心的方式如此反常?
为了说服自己,她甚至开始为妹妹的反常寻找合理的解释:或许任佑箐突然开窍了突然明白过度的控制欲对她造成了伤害?或许她也在学着“放手”?
她压根不是个疯子,她压根就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恐怖糟糕?都是她误解了自己的妹妹?
她开始主动告诉任佑箐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