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芯的一端正正地打在了钱永兴的脑门儿上。
疼得钱永兴“嗷”一声惨叫。
捂着肿了一个小包的脑门儿,钱永兴哪还敢在院子里待着,赶紧走了。
这死老太婆邪了门儿了!这么远竟然也能听到!
秦香兰听着钱永兴落荒而逃的脚步声,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转回身看着失魂落魄躺在炕上的钱老五,又皱起了眉头。
“起来,说说咋回事儿,东西咋还给拎回来了?三花她二哥嫌少啊?”
三花这姑娘秦香兰还是了解的。
别说钱宏刚拿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上门,就是只拿两颗鸡蛋,她也不会嫌弃少的。
她就不是个嫌贫爱富的人。
倒是她这个忽然出现的二哥。
谁也不了解,说不准是个什么脾气。
钱永刚老老实实地从炕上爬起来,臊眉耷眼儿地看了秦香兰一眼,摇了摇头。
“不是嫌弃少。
妈,我感觉三花她二哥好像特别看不上我。
我就说了一句话,就把我给赶出来了。
我还听见他和三花说,他不同意我和三花谈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