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会不会就是刚刚离开的,韩大人的亲信干的?”
这话一出,说话之人当即脑门上被敲了一记:“不得胡言乱语,韩大人跟苏大人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可能是他的人干的。”
这话要传了出去,那不是挑拨两位大人的关系?
“我错了,错了,我就随口一说,这不太巧了嘛。”那人连忙讨好的一笑,飞快认错:“兄弟,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不然他丢了饭碗是小,同时得罪了韩大人跟苏大人,那才真叫死定了。
苏家折腾了一个晚上,连刺客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找到。
早上刚醒过来的苏夫人,得知被刺客逃了,气得差一点又晕了过去。
大夫说她的右手也断了,合着她白给人揍了一顿。
还有她的女儿。
也不知道谁这么变态,居然把柔儿的头发给剪掉了。
女人的头发何其重要,这让她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最令人憋屈的是,她压根就没有看到刺客的脸,连对方是男是女不清楚。
越想,苏夫人越是痛恨,只觉得胸口一团越烧越旺。
翌日,宋阳睡到自然醒,买了个白面馒头晃晃悠悠的朝着齐山书院走去,准备守株待兔。
他找了间最便宜的客栈,在那里租了一张床,一天五文。
突然,宋阳看到了朝他走来的男子,他眯了眯眼,直到对方走近了,才看清是谁。
“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