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祁迟迟等不来她的回应,反而被她无情推开,他觉得他要疯了,他从来没有这样患得患失过,他从的眼眶刷的红了,从背后搂着她腰身:“姐姐,别推开我,我不往后不问了还不成吗?”
他想,一定是他不够努力。
在他的攻势之下,寝殿内的气氛再度暧昧了起来。
年世兰刚把玄祁打发走了,身边的老登就有醒来的迹象。
年世兰胡乱的收拾了一下,躺在老头子身边装睡,心脏跳动却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这个老登昏睡的时间可越来越短了,应当是在迷药跟致幻的菇子作用下,吃出抗药性了。
不知道加大剂量管不管用。
皇上是从噩梦中惊醒的,他从床榻坐起来,死死的盯着睡梦中的年世兰。
年世兰佯装被枕边人惊醒,她轻轻打着哈欠问道:“皇上怎么醒了,可是要起夜了?臣妾伺候您起夜可好?”
“什么味儿?”他在空气中嗅了嗅。
年世兰眼眸微闪,拽着床单的手紧了紧,面上却没有一丝的心虚,反问道:“这是欢宜香的味道啊,皇上赏给臣妾独一份的欢宜香,臣妾日日都在用,对了皇上,这欢宜香臣妾都要用完了。”
听她提起欢宜香,皇上是心虚的,而她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了,是来跟他讨赏的。
他的心情更加不好了,他已经被太后那个恶毒毒妇害得再无法在让女子怀孕。
他都无法让女子怀孕了,还赏赐她欢宜香做什么,那里的麝香又贵的很,防她给自己戴绿帽吗?
他的脸色更黑了,他又想起了刚刚的那个噩梦,那是她在跟一个野男人颠鸾倒凤的噩梦,真是邪门了,怎么老梦到那种让他想要杀人的噩梦。
“你歇着吧,朕要回养心殿。”他说着就将脚搭到床榻边开始穿鞋。
年世兰巴不得他赶紧走,好给玄祁腾地方,让她躺在玄祁怀里在睡个美美的回轮觉。
“可天还没亮,皇上还不到上朝的时候啊,皇上就在陪臣妾歇息一会儿吧,好不好啊。”她拉着他明黄色的寝衣衣角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