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做了酩酊大醉的弘历,半边身子靠在了一个香香软软的身体上,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耳尖微红,脸也烫了起来。
就在他大脑天马行空,不由自主的想着一些暧昧的事情,富察琅嬅一个没站稳,将他摔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捂着摔疼的额头,真疼,他刚想发火,就听到对方充满歉意的声音响起。
“哎呀,王爷您摔疼了吧,都是妾身的不是,没能承受住王爷的重量,怪妾身力气太小,连醉酒的王爷都扶不好,妾身这就扶王爷起来。” 富察琅嬅佯装吃力的去扶他。
弘历气不打一处来,谁家新郎会在新婚之夜被自己的妻子重重的磕了额头,他心底更是翻涌着熊熊怒火。
可当他听到对方提及他醉酒,富察格格占了福晋之位,青樱不能成为他的福晋,他便想着第一次留给青樱,今日是没办法跟福晋洞房,他便想到了装醉酒这一招逃避。
想到此他顿时又歇了大半的火,只敢在心里责怪福晋的不是,福晋自己没劲逞什么强,让王钦扶着不就好了。
富察琅嬅眉眼间满是笑意,就知道这个狗东西为了逃避躲过洞房,摔疼了也只敢哼哼,不敢暴露他真实状态。
富察琅嬅将人扶起之后,就琢磨着在摔他个几次。
这样想着,她一个不当心,又重重的摔了他一次,她还要给肚子里的娃上户口,自然是收着力道的,不会让他受太重的伤或是直接死了。
弘历痛的闷哼一声,痛死了,他心态都要崩了,谁家新郎在新婚之夜如此遭罪啊。
富察琅嬅眼眶一红,软软的嗓音带着几分哭腔,“王爷,都是妾身不好,妾身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害王爷又摔了一次。”
听她嗓音软糯,夹杂着歉意与自责,他燃起来的怒火消了一半下去,不气不气,福晋她不是有心的,福晋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无法承受住自己的重量。
可她就不能喊人吗?是王府没有下人可以使唤了吗?何至于亲力亲为,害他受伤?
富察琅嬅佯装虚弱,受不住对方的重量,再次故技重施的摔了有东西几次之后,才将人弄到床榻,心里笑嘻嘻。
终于躺到床榻上的弘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就这么几步,他的福晋就摔了他好几次,若不是听到对方吃力的喘息,他都要以为对方是故意的了,现在他终于不用在担心被这个毛手毛脚的福晋给摔了。
素媛:“福晋,奴婢把水打来了。”
富察琅嬅:“搁那吧。”
紧接着常嬷嬷送进来一碗醒酒汤,搁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