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啊,这手,跟帝江前辈学的吧?!”
刑天听着那边嘀咕,再看看金宁那“不给就闹”的样儿。
再看看自己被打蔫的黑煞…
巫生艰难啊!
“唉…”
他重重叹了口气,认命了。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围栏门,每一步都像踩自己心上。
“行…行吧…”
刑天声音干涩,带着壮士断腕的悲壮,“黑煞…归你了!”
他猛地吼出来,“牵走!备最好的鞍鞯!给它装上!”
他挥手让战巫去取鞍鞯,然后捂着脸扭过头,不忍再看。
完了,他的老伙计,以后要驮着这小祖宗撒野了…
金宁看着刑天那副死了爹妈的惨样,大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狡黠。
就在战巫扛着沉重华丽的鞍鞯跑回来,准备开门时——
“噗!”
金宁突然笑了,小手随意一摆,“放下吧,怪沉的。”
刑天愕然回头。
金宁蹦到围栏边,亲昵地揉了揉凑过来的小金马脑袋。
小脸上绽开恶作剧得逞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