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战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果然如此”的悲愤。
“大人!您不能这样啊!”
另一个战巫急了,小跑着跟上:
“您亲口说的!兄弟们可都听见了!”
“就是就是!大人,说话得算话!今天这顿酒,您赖不掉!兄弟们豁出去挨顿揍也得喝上!”
先前那个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嚷嚷。
刑天脚步猛地一顿,扭过头。
砂锅大的拳头捏得咯咯响,脸上横肉抽了抽,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嗯?皮痒了是吧?!”
两个战巫脖子一缩,气势瞬间弱了三分。
但还是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没动,眼神里写满了“打死也要喝”的倔强。
刑天看着这两块滚刀肉,脑门青筋跳了跳。
最终还是烦躁地挥挥手,瓮声瓮气道:
“滚滚滚!自己去库房搬一坛!就一坛!再多老子把你们俩塞酒缸里泡着!”
“谢首领!”
两个战巫瞬间眉开眼笑,屁颠屁颠地跑了,那速度生怕刑天反悔。
挨顿揍换坛好酒?!
值!
离开了刑天那尘土飞扬、充满汗味和硫磺味的马场,外面是另一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