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陆天赐和沈秋怡两个人借了村里的钱,去外地打拼。
钱没赚到不说,还惹了一屁股的锣烂,村子里的人天天上陆家要钱。
陆天赐那边,沈秋怡日日打电话催陆母拿钱,赎人。
好像电话费不花钱似的,陆母都快要被逼疯了。
也正是因为走投无路,看到沈琳琅的那一刻,才会不顾颜面,冲过来。
对陆母来说,抱住的不仅仅是大腿,更是她的救命稻草。
听到沈爱党的话,沈琳琅也是不免唏嘘。
但却有点不相信,他们两个真混到那个地步了?
此时此刻,C市,贫民区,爬到顶楼的两个人,躺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没错,木板,没有床。
顶楼八楼,租金便宜,勉强能住。
因为太热,陆天赐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到一旁。
沈秋怡此时也顾不上累和喘,急忙跑过去,捡起来,掸了掸衬衣和裤子上的尘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这一套像样的衣服,要放好。”
“关老子屁事,你让老子穿的,有本事你收拾好啊!”又热又累的陆天赐,有些不满地发泄着。
“好好好,我弄,我收拾,先吃饭吧,下午不是有约会?”沈秋怡想到那个大计划,忍住脾气,笑脸相迎。
“嗯。”看到她这谄媚的模样,陆天赐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只有一份肉菜,也只是土豆丝里面有那么两块瘦肉丝,当然尽数落到陆天赐的碗中。
沈秋怡也只是吃了他吃剩的那几口菜,就着二面馒头,吃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