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绪总觉得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调也很像是在逗人玩儿,但那些话又都是真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抓住温慕言的胳膊,把人一起带过去。
许星跃见状,咬咬牙,也想跟上去。
白方绪却转过身,皱眉看着他,“你一个Omega过来做什么?”
许星跃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他总觉得这两人的关系有些太近了,心里不安。
他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我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白方绪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你在这儿好好待着,许星跃你怎么想的,要跟着一个易感期的Alpha走?”
这话说得毫不留情,许星跃心思敏感,就算了解白方绪的性子,也觉得这里面带了不少含义。
眼泪一下子就盈满了眼眶,眼尾泛红,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但面对着白方绪和温慕言,总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的。
白方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反倒是温慕言回头看了一眼,眼里带着几分趣味。
被拽着走了一段路之后,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白方绪,你的好弟弟好像哭了。”
白方绪正四处找着商店,听见他的话,无所谓开口,“你话怎么说的那么奇怪?他是我弟弟,又不是我儿子,还要我哄他?”
温慕言微微歪头,瞧了瞧白方绪的脸色,发现这人居然真的是在不耐烦。
好奇怪,到底是谁在易感期?
脾气差的,好像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