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言本来还在欠欠儿的嘴突然闭上,有些愣愣地看着那针筒。
他眼睁睁地看着白方绪用那针筒抽了无色的液体进去,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记得,这人刚才是打算给自己打抑制剂的。
温慕言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握住白方绪的手腕,嗓音都没了刚才的慵懒悠闲,只剩下疑惑,“等会儿,白方绪,你做什么?”
白方绪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针筒,轻轻一笑,“打抑制剂啊,温慕言,你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很浓了,再不打抑制剂,等会儿就失去理智了。”
温慕言觉得自己现在很理智,甚至比易感期刚开始的时候还要理智。
他看了看那针筒,有些不可置信地确认,“用这个?”
白方绪脸色未变,很是认真地点头,“不用针用什么,我都弄好了,打进去就可以了。”
他的脸色不像作假,眼睛还盯着温慕言的侧颈,脸上笑容不减。
温慕言轻呵一声,“现在不打抑制剂也可以的吧,我只要一个人去酒店待几天就可以了,不麻烦你了。”
说完,他就松手,起身要离开。
白方绪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伸手把人拽回来坐下,“Alpha的易感期一般在七天左右,会很想标记,结合,如果没有人在身边自己扛下去的话,会很难受。”
温慕言现在没心情管其他的,一直盯着白方绪手里的针,防止他突然动手,“我知道,不用你跟我解释。”
但白方绪却像是审视了他几秒,缓缓摇头,“不,我觉得你不知道。”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道,“用了抑制剂会方便很多,就算是有Omega的a也很少不使用抑制剂。”
每个时间段都有不同的崇尚思想。
以前他们崇尚自由,释放自我,加上抑制剂的副作用,自然都是选择在屋里待上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