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的要离开,白方绪眼疾手快地把人抓住,又给带了回来。
他让温慕言看着自己,把那针扔到口袋里,轻轻一笑,“逗你的,用不着这针,这么怕打针?”
温慕言嗤笑了一声,“你看看你那针是给人用的吗?”
还要打在腺体,他是脑子转不动,但不是脑子不好。
白方绪轻笑,他头一次见温慕言这样,觉得新奇,重新拿了个正常的针出来。
这个不需要液体,针筒里面本就是自带的,刚才那针,确实是想逗逗温慕言的,谁让这人以前总是调戏自己。
他试了试,就要给温慕言打上。
温慕言往后一撤,皱眉道,“我不打。”
白方绪神色一顿,还以为他现在不清醒,晃了晃手里的抑制剂,“这是小的,打着不痛。”
但温慕言还是一副不配合的模样。
白方绪难得生出了点儿耐心,虽然不知道这耐心是哪来的,却还是柔声道,“真的不痛,就像蚊子咬一下,你现在不难受吗?”
刚才还说着不会哄人的某人,此刻倒有些无师自通了。
温慕言瞥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骗了,看上去有些恹恹儿的,不愿意搭理他。
一个不愿意打抑制剂的Alpha,或者说一个怕打针的Alpha,要是在之前,他只会说那人是个怂a。
但现在放在温慕言身上,怎么就没什么想嘲讽的意思呢?
白方绪把手搭在长椅靠背上,轻轻点了点,“脸都越来越红了,还不打抑制剂,怎么,真想大街上随便冒犯一个良家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