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举动的不妥,微微皱眉,却没有半点悔意,只有对地点不合适的懊恼。
他不清楚温慕言嘴里的话是不是故意夸张,但自己是真的想摸一下那个犬齿。
温慕言轻轻一笑,“那白同学给不给?这次我轻点儿?”(咬脖,脖子!不是奇怪的地方。)
白方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什么区别吗?”
温慕言神色有些莫名,似乎带着些其他的意味,“是吗?可是我觉得,力度不同的时候,白同学的反应明明也不一样。”
事实确实如此,白方绪找不到其他的话,只能有些狼狈地开口,“你还标不标记?”
温慕言好心放过他,主要是牙尖的痒意实在有些折磨人,“好啊,那就麻烦白同学弯腰了。”
白方绪刚才又是下风,现在冷着一张脸,解开自己的衣扣,微微拉开衣领,偏了偏头。
这副冷脸被标记的模样,有些欲啊。
温慕言想着,伸手把人拽下来,扶着他的腰,微微张开了嘴。
现在不是易感期时为了标记,所以他不急,只是享受着这临时的安逸,信息素也很慢。
像是,午时的一场午睡。
随后,温慕言却微微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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