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还有两天结束,不知道是不是温慕言莫名的警钟作祟,这两天居然很是乖巧地没有送水。
白方绪再一次等空之后,有些遗憾地把书放在了床头柜上。
他磨了磨自己的尖牙,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乐趣,本来还以为这两天能趁易感期再玩玩。
他在考虑,自己要不要主动去找温慕言。
由奢入俭难,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人抱着,也不太习惯。
想着,白方绪走到温慕言门外,敲了敲门。
温慕言似乎刚洗完澡,身上还冒着点点水汽,狼尾滴着的水滴把肩膀打湿了些。
他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某人敞开的胸口,“白同学,有什么事吗?”
胸口故意扯开的两颗衣扣,饱满漂亮的胸肌若隐若现。
这副模样其实不算太过,就是很正常的居家穿搭,只是出现在温慕言面前,就有点不一样了。
毕竟,以前的白方绪,可是把衣领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遮得严严实实。
殊不知,胸肌撑起衣服,被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也带着禁欲的涩气。
温慕言这人对胸肌没什么奇怪的癖好,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身材确实很诱人。
在他看的时候,白方绪也在观察他的视线落点,意识到自己的勾引没有白费之后,眼里笑意一闪而逝。
他一只手放在门框上,一只手伸出去,帮温慕言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尾,“最近抱着抱枕睡习惯了,来看看抱枕怎么不来了。”
发尾贴在后颈,手撩开的时候,掌心似乎无意间放在了那块软肉的位置,掌心的温度让温慕言的脸颊微微泛红。
他看着白方绪的眼睛,装作不知道他的意思,“白同学想要抱枕吗?我家里有很多种,你可以随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