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霜降来。”元韫浓看不下去了。
虽然之前裴令仪也帮她挽发,但都是那种简单的发式。
裴令仪有些沮丧,“我回头去学了来,保管能梳好的。”
元韫浓铁面无私,“那你学了再来。”
“那我为阿姊描眉吧。”于是裴令仪又换了。
他捏着螺黛的手势如执剑,看得元韫浓眉心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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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画吗?”元韫浓很担心。
更年少的时候裴令仪替元韫浓画过,画得一团糟,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敢给元韫浓画。
由于画得十分糟糕,还跑出去猎了一头狼来给元韫浓赔罪。
“阿姊不想让我画吗?”裴令仪问。
“你就只会去捕猎,然后猎头狼回来,扒了皮给我送过来做衣裳,哪里会描眉画眼的?”元韫浓笑吟吟地问,“我纵使是让你画,你也不敢画。”
“既然阿姊说我连狼都敢杀,怎么就不敢给描眉了?”裴令仪含笑扬眉。
他捏着元韫浓的下巴抬起来,凑到耳边轻声道:“只要阿姊不说话,我保准画得好。”
元韫浓轻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当年在镇国寺,我是向菩萨发过愿的。”裴令仪捧着元韫浓的脸,铜镜映出他认真的眉眼。
他极其细致地一点一点在元韫浓眉上描着,“若得娶阿姊,要日日为她画眉。”
“你这菩萨,说的该不会是我吧?”元韫浓笑了。
“阿姊。”裴令仪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