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挟持元韫浓?”副将依旧觉得冒险,“她身边有暗卫和孙鹃纨,京华禁军和南营军如今重新部署,滴水不漏。东营军现在已在京华,怎么可能……”
前面开口和将领却抚掌大笑:“你还不知道呢?元韫浓派东营军来支援了!”
“即便是不用突袭,也有法子。”那颜律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
“还得是王上。”将领大笑,“至于裴令仪,只要拿捏住美人儿,还怕他不乖乖自缚?”
副将还是有些担心,“裴清都至少是能称孤道寡之人,真的会因为一个女人乱了心吗?”
“那可不一般啊,他们不是很小就认识了吗?不是说还是元韫浓救了裴令仪,裴令仪有今日离不开她啊。青梅竹马,白月光,朱砂痣,能不乱心吗?”将领大肆嘲笑,“真是软弱至极!”
那颜律的目光扫过帐中众人,“元韫浓对于裴令仪来说不仅是爱人,也是盟友,是桃源乡。”
他隐约觉察到裴令仪和元韫浓还有什么更深的牵绊所联系着,尽管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知道元韫浓对于裴令仪而言足够重要,那就够了。
那颜律抓起案上匕首,狠狠扎进沙盘上的京华城,“明日,派死士扮作商队,混进京华西市!”
那一枚木棋四分五裂,碎成了渣。
他望着匕首周围龟裂的纹路,“他们南人不一直说我们北人是化外之民吗?也该让他们瞧一瞧,什么叫真正的野蛮了。”
而埋在京华中的暗线,也是时候该动用他们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他偏不信元韫浓的运气真就这般的好,三番五次,都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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