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领着北营军是要留下来的,西营军也要启程回西洲,东营军和南营军则是要跟随裴令仪、元彻回他们回京。
临行前,孙鹃纨没给自己家老头一个眼神,而是一副好战友再见了的模样拍了拍萧煜的肩膀。
“好兄弟,常回家看看。”孙鹃纨道。
萧煜面无表情,“你说的我像是殉职了一样,我难道不回京述职了吗?”
“害。”孙鹃纨压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领着东南营军,裴令仪踏上回京的路。
元韫浓的车辇就在身后不远,他总因为心有所想,忍不住时不时拿余光瞥一眼身后。
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元韫浓甚至都不高兴醒着的时候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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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韫浓本来就生病,再加之舞阳儿死了,她心情也不好。
元彻回骑马特意放慢了,和元韫浓的车辇并行。
透过车窗,元彻回像是在跟元韫浓低声说着些什么。
裴令仪倒是想知道,只是元彻回刻意压低了声音,他听不清楚。
孙鹃纨自然看出他心中所想,策马凑到他身边,“陛下啊,我说你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裴令仪沉默。
“我就这么跟你说了吧,你生死未知那段时间里,全靠殿下一个人撑着。那颜律几番拿你已经身死的事情来挑衅殿下,殿下为了支撑起精神,在病中服用了寒食散。结果你非但没死,还失忆了。”孙鹃纨啧了一声。
元韫浓该如何恼火,不言而喻。
孙鹃纨悄悄道:“你这会儿没想起来也就算了,等到时候一长,回了京中以后,要是还没想起来,那可就是大问题了。”
裴令仪登时警觉起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