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丁坚、施令威?”黄钟公心中想到。
可随即他心中又做出了否定,他俩都是多年的老仆人,而且说是仆人,其实更像兄弟,自然不会做这些腌臜之事。
那如此一来,恐怕是朋友里面出了叛徒,说不得哪些就是黑木崖方面派来的卧底。
只是,早不举报,晚不举报,为什么要等这十几年之后才举报,这他妈有病吧!
“莫不是有哪个长老的亲戚朋党看中了这个清闲差使,想找理由把我们四人给换下去?”黄钟公心中惊疑不定。
想着,他忙是躬身道:“属下四人奉了教主令旨,在此看管要犯。”
那老者道:“这就是了。那要犯看管得怎样了?”
黄钟公赶忙表态:“启禀长老,那要犯一直都拘禁在地牢之中,三餐饭食从不缺失。这十二年来,属下四人尽心尽责,除了在下偶有上黑木崖汇报之外,其他时间我们四人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有亏职守。”
那老者道:“很好,很好。你们寸步不离梅庄,不敢有亏职守。如此说来,那要犯仍是拘禁在地牢之中了?”
“这不是废话吗!”黄钟公心中有气,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忙是拱手道:“正是。”
那老者抬起头来,眼望屋顶,突然间打个哈哈,登时天花板上灰尘簌簌而落。
他隔了片刻,才道:“很好!既然如此,你带那名要犯来让我们瞧瞧。”
“妈的,疯了吧!”这是黄钟公和他三位兄弟心中的第一反应。
谁不知道那人是个什么存在,这要把他带上来,在场众人谁他妈能活。
“莫不是大哥最近疏于走动人情,被这鲍长老挑眼了?”黑白子低着头,心中暗暗想到。
最近几年,黑木崖整体风气不好,送礼腐败之风盛行。升个职要送礼,委派个职务要送礼,想办成什么事还得送礼。
“莫非是大哥没有把礼物送到位,所以几个长老专程跑来敲打?”秃笔翁、丹青生两人心中也是如此想到。
黄钟公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长老见谅,当日东方教主曾有严旨,除非是教主他老人家亲临,否则不论任何人,均不得探访要犯,更不要说是把人带出来,违者……违者立刻击杀!”
黄钟公有教主口谕托底,直接就顶了回去。
想要跟我索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