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走后,金昭快速翻找着自己随行的背包,里面没有多少衣服,只有一些证件和几百块钱。
她把包翻了个底儿掉都没有看到车票的踪影,这时另一个人走到她的跟前。
“您好,这是我的座位,麻烦你让一下。”
那人亮出车票,的确是他的座位,金昭立刻拿起随行的包袱起身,阿巴阿巴地双手合十地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离开座位后总感觉身边的人对她投来了异样的眼光,像是监视又像是谴责,好像她是个异类。
很快在厕所里洗脸冷静时,金昭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是逃票上车的。
刚刚她借着身体不适的借口,误打误撞地逃过了检票才没被赶下车去,只是这会儿她逃票上车是为了干什么呢?
金昭仔细回忆着之前,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应该是在坐车去医院给师姐交住院费的路上,咋突然到这儿来了。
穿越?
她翻开包里的证件,模糊的证件照看不清样子,只有一个名字。
她现在叫田惜文,听着像个文化人的名字。
火车上没有镜子,金昭估摸着自己应该连样子都变了,她不知道是谁在设计她,这么大费周章地把她拉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
忽然,她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车窗的玻璃上贴起了告示,周围的人却好像没看见一样,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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